璇筝

⚠️ 究极杂食人 ⚠️
请不要因为只想嗑某一对cp而关注,我爬墙飞快总有一对创到你❤️
谢谢喜欢,会努力画得更好的

(一发完结小萌文)龙喵和嘎兔日常

@茧 的点文 猫化兔化


真是超级为难我这个半jio入坑的老文盲


真的好难写啊 总之崩坏我先道歉吧 dbq


流下ooc的热泪


格式也在转进lof的时候彻底死亡了 我好卑微





老街区有一间空房子,这本来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。但这间房子也许空了太久太久,与喧闹拥挤的居民区逐渐变得泾渭分明。


它实在是太老了,与周遭整齐划一中带着小性子的老式“压缩饼干”建筑完全不同,它独得一派不容于世的悠闲,几乎到了天经地义的程度。


其实我们都觉得会一直这样下去, 一派岁月静好的样子似乎也不错。


但世上的事情不顺遂者十有七八九十,越是这么希望着,越是无法如愿。


于是就像是要应验这句话一样,老房子很快就迎来了多年不遇的“入侵者”。


一位住客带着一只猫搬进了闲散多年的老房子,带起一阵高科技改造老朽建筑的风,把原本那股子闲劲儿刮得七零八落。


具体是怎么折腾的这件事不足为他人道,总之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,老房子和它的新户主相处的还算过得去。老旧的外壳被赋予了新的职能,固有资源利用率高到让人咋舌。甚至连因为长得太差强人意被卸下来的半片门板都拥有了“再就业”的机会,被拆解成了一块光荣的猫抓板。


当然,这里并不讨论再就业“人员”满意度。问题是主要受众似乎是对这块再就业的丑抓板有满腹的非议,完全不愿意屈就。只是粗略赏下一个嫌弃的眼神和一个逐渐远去的尾巴尖。留下一脸愁容的铲屎官思考就业既失业的丑抓板的去留问题。


也许应该介绍一下住客这位眼光颇高于顶的主子了。从定居到老房子的第一天起,这只猫爷就展现出了自身君临天下的气度,每日必定励精图治,将治下江山自上而下巡视一番。


大到今天猫毛有无梳理整齐,小至铲屎官是否还安然存活,事无大小,样样具细,真算得上是明君典范。


于是为了感念猫爷勤政,铲屎官沉浸在moba游戏里的心念突然一动,献名“大龙”。至于他有没有兄弟叫暴君、防御塔或者水晶,就是不能深究的问题了。


综上所述,大龙是一只猫。若要具体,可以扩展为,一只长相很好的乌云踏雪猫。再具体,应该是长相很好但高冷矜持的乌云踏雪猫。


秉承并且精炼了每一只猫爷都拥有的大爷气质,并且在懒散方面登峰造极。除去每日必经的出巡用膳以及出恭,其余时间有九成都在老屋中阳光充足的地方小睡。


这是一个罕见的和煦午后,阳光划破连日阴雨重重的云层,落在院子里那块水泥露台上,正是最适合小憩的温度。大龙当然不会放过梅雨天里难得才有的日光浴,早就在阳光中睡得猫事不知,仿佛一块平平展展的猫饼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湿濡粘腻的感觉将大龙从睡梦中撕扯出来,它睁开的双眼盛满了不悦,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去赏不长眼胆敢绕它清梦的家伙一爪,让他知道猫爷的厉害才行。


但大龙万万没想到,它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,入目的是一双粉白的长耳朵。罪魁祸首正眨着一双明亮的红眼睛看着它,阳光洒在它的白色绒毛上,显得无辜无害极了


——如果它嘴里没有啃着大龙的白爪爪的话。


大龙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,随后欲盖弥彰地躬身炸起毛来。一黑一白两个毛球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,白毛球歪头眨眼、一击无意卖萌破除猫爷防御,一击击穿对方血条。


猫爷自尊,完败。


大龙惺惺塌下身体,对于自己的颓败百思不得其解。


当然,非人类的它肯定不会理解,铲屎官天天喊着的“萌化了”真实存在、威力惊人。随后它无心再战,只想换个地方再睡个回笼觉缓解败绩带来的不愉快。


不过它没想到,这个白团子好像对它非常感兴趣似的,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,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。猫爷甩了甩尾巴,只当尾巴多了一节。


只是走在走道上与休假在家的铲屎官擦肩而过时,被愚蠢的人类暴起的尖叫吓得再度炸毛。它愈加烦躁地甩动着尾巴,只见铲屎官光速举起铁盒子对着它身后的白团子一阵比划,又对着那个奇怪的铁盒子喊道:


“姐妹我告诉你个惊天消息!!!大龙带回来个小可爱!!!!老父亲好激动!!!它没有生理问题我放心了呜呜呜呜呜呜……没事兔叽也没关系!现在物种还是距离吗!!!!!”


语毕一把抱起一脸状况外的兔球,一阵老父亲的爱抚。


猫爷心情现在非常不好,尾巴在地上重重地拍着,也不知道是因为铲屎官轻易投敌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更纤细的东西。但肾上腺素飙升的铲屎官并没有分多少注意力给它,已经思维发展到如何科学养兔和养兔需要准备什么。


在经过了一系列恶补养兔知识之后,铲屎官盯着手里的兔球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索,并发出了起名废的呐喊。


兔球似乎被铲屎官盯得有些不自在,下意识挣脱束缚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。却没想到偏巧掉在了随地乱扔的充气橡皮鸭身上……


一瞬间嘹亮的声音直冲九天,萦绕耳边久久不能消散。


大龙忍无可忍地把自己炸成了剑背龙,兔球则是直接吓呆了,下意识地一溜烟跑向大龙,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了它身后。


铲屎官眼疾手快地抄起那个橡皮鸭,朝着收纳篓就是一个三分球。然后弯腰伸手戳了戳白团子,一脸讨好的讪笑。


“这么巧,不如你就叫嘎嘎吧。”


虽说猫爷独断专行,但在这方面是无法与铲屎官相抗的。于是名字的事情就这样拍板定了下来。


铲屎官的行动力也是高得惊人,仅仅一个下午就已经把养兔需要的器具准备了个七七八八,这对于生活在商圈不齐全的老街区的人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。剩下一些不是很急需的东西都准备交给万能的O宝解决问题。


从此大龙喵和嘎嘎兔过上了幸福的同居生活












——并没有哦。


前面也说到了,世上的事情不顺遂者十有七八九十,莫非定理已经深入人心。


嘎兔并不喜欢兔笼,即使是豪华加大舒适版的兔笼也无法使他屈从。


这一点让铲屎官感到非常的头秃。原本在嘎嘎及具有杀伤力的晶亮眼神注视下,铲屎官的原则屈膝了又屈膝、低头了又低头。底线无限接近于负无穷。但自从经历过一次材料和文件都被啃得七零八落的惨剧之后,铲屎官终于稳住了请君入笼的底线。


兔球真是魔王级可怕的存在,某种层面上来说。


大龙这个浓眉大眼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叛变了革命,拜倒在嘎嘎的毛绒下。


入笼争夺战由一对一变成了二对一。但铲屎官毕竟手握财政大权,使用了克扣猫爷的零食作为武器,倒是丝毫不落下风。


于是明面争锋演化为暗中操作,无师自通地由正面转向敌后。专挑铲屎官不在家的时候悄悄开笼,一猫一兔自在逍遥。


对此嘎嘎心里自然是非常感激的,脱离囹圄之后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。再出现时,叼着一条丑不拉几的木板,把它推到了大龙面前。


眼熟吗?没错。


就是那个再就业了的丑抓板。


面对嘎嘎借花献佛,大龙甩甩尾巴,将丑抓板拨到一旁,顺势向嘎兔身上一靠,铺成一个平平展展的猫饼。


午后阳光正好,丝丝缕缕地催人梦枕。黑白两个团子互相依偎入梦,梦到了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。


十年与君执手,岁月静好一片。











玄关传来了开门声,紧接着是铲屎官的怒吼:


“混蛋大龙,你又把嘎嘎放出来了!!!!!!!”


两个毛球顿时惊醒,炸成一团。


岁月不静却好,日常鸡飞狗跳。


目睹全程的丑抓板:玛德智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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